第六章
在主的职事里不吹无定的号声

读经:

哥林多前书十四章八节:“若吹无定的号声,谁能预备打仗?”

主的职事—吹号叫军队打仗

在林前十四章八节保罗对哥林多人所说的话里,他是论到说方言要有明确的翻译。他说,人说的方言若没有明确的翻译,就像吹无定的号声。我们也许以为说方言这样的事太小了,不值得我们考虑。正如我们已经看见,有人吹另一个号,说主的恢复有两条线。我们也许以为这些是小事,与主的人位、祂的神性或祂的神格无关。对于说方言有没有明确的翻译,以及有的感觉在主的恢复里可以有两条线,有些人也许认为这些是次要的事,与神圣启示的主要项目无关。它们与主的元首身份或主的救赎工作没有关系。它们不是现代的神学,并没有否认圣经的权威,或神的存在。

有些所谓的工人、带领人,喜欢以为自己能采取另一条线,不跟随职事里的一条线。他们也许认为这和说方言没有明确的翻译一样,不过是一件小事,不需要太加注意。已往我自己也多多少少有这种思想。虽然我说了这样严肃的话,我的容忍结束了,但有些弟兄也许觉得,(不是消极的,乃是非常积极的,)他们爱我,他们不认为我需要对这样的小事那样严肃。已往我有同样的思想,但借着我的研读,我看见在新约里,吹号叫人预备打仗的例证只用在哥林多前书。哥林多前书这个例证不是用来说到基督在祂神格里的身位,或基督重大、永远的救赎。这个例证是用在次要的点上,就是翻方言。

让我们读林前十四章六至九节,看看这个例证的上下文:“弟兄们,我到你们那里去,若只说方言,与你们有什么益处?除非我用启示,或知识,或预言,或教训,对你们讲说。就是那无生命而发声之物,或箫或琴,若发出来的声调没有分别,怎能知道所吹所弹的是什么?若吹无定的号声,谁能预备打仗?你们也是如此,若不用舌头说容易明白的话,人怎能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?这样,你们就是向空气说话了。”这是关于说方言的事,我们认为这件事很小,使徒保罗却在这节插进“打仗”一辞。我们中间没有人会认为打仗是小事。打仗的军队需要士气,就是争战的同心协力。为了维持这种士气,甚至对最小问题的一些异议也必须消杀。那些微的异议谈话若不消杀,士气就会消灭。不再有士气,军队必然会打败仗。这警告我,主的职事是严肃的。主的职事就像吹号,叫军队前去打仗。(民十9,士七18。)主的职事是争战的事。(新约圣经恢复本提后二3与注1。)

神争战的军队

我们必须领悟,今天主的召会乃是争战的军队。我们所作的事,比地上的任何战争都更严肃。我们是在与神的仇敌撒但争战。召会是神的军队,这点在以弗所六章得着完全的启示并多面的例证。以弗所书论到基督的身体—召会。这卷书告诉我们,基督的身体—召会,是那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。(弗一22~23。)这卷书也告诉我们,召会乃是在十字架上在基督里面所创造的新人。(弗二15~16。)不仅如此,召会也是神的国、神的亲属、(弗二19、)和基督的妻子,祂的配偶。(弗五24~25。)至终保罗在以弗所书告诉我们,具有这样非凡地位的召会,基督的身体,乃是与神的仇敌争战的战士。基督的所是和基督的所作,该作为神军装的各方面来使用并应用。我们必须佩戴基督作我们的胸甲,(弗六14,)作我们的盾牌。(弗六16。)我们必须用基督束我们的腰,(弗六14,)也必须将基督当作一双鞋穿上,好站住争战。(弗六15。)召会不仅仅是一班被聚集在一起的人。召会乃是宇宙、神圣的军队,在宇宙中为着神与祂的仇敌争战。

在近代历史中有两次世界大战,但我们必须领悟,今天召会在从事宇宙的争战。我们争战的空间比今天科学家研究的空间大多了。他们的研究多半局限于一个银河,但无数的银河与银河以外的地方,形成我们争战的空间。我们在诸天界,在宇宙的空间里与仇敌争战。我们的争战大得无法衡量。我们不是仅仅为着美国或为着世界从事小小的争战。我们的争战是宇宙的。保罗说到翻方言的事时,认为这与我们所从事的宇宙争战有关。他说到翻方言时,用了一个例证—为着打仗的吹号。

缺少扩增

从一九八四年十月起,我对主在地上的行动非常有负担,我非常清楚觉得,主要带领我回台湾。我很清楚,我们在主的恢复里需要新的起头。然而,主的恢复多多少少受了污染并破坏。这恢复已经非常软弱。不健康的身体总是软弱的。我不认为我们中间有人会说,已过的十五年,主的恢复一直很健康。我们都承认,主的恢复不健康。我们没有多少扩增,就是这事的证明。在这十五年里,南美洲、中美洲、非洲、欧洲和澳洲虽有更多的地方已经被主的恢复得着,但主恢复里的总数太少了。没有一个地方能给我们看见,一九四九至一九五五年在台湾所看见的冲击力。那时在台湾的恢复就像争战的军队。在那些年里,神的仇敌在许多方面和许多方向被打败。在那六年内,扩增从大约四、五百人达到四、五万。那里有真正的冲击力。已过的十五年,主的恢复无论是到南美洲、中美洲、欧洲、澳洲和非洲,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击力。不仅如此,这种冲击力在台湾岛上已经软弱了,在美国这里也减少了。今天的冲击力如何?士气如何?

一九八四年十月,我觉得主带领我回台湾,主要的因素是缺少扩增。扩增率这样的低,这完全是错误的。我在德州欧文的冬季训练中,对来自加拿大的弟兄们说了很重的话。我告诉他们,主的恢复到了这个约有二千五百万人口的国家,经过了二十多年,今天在那里聚会的圣徒不到八百位。这是羞耻,并且标示我们几乎没有士气。在美国有将近一百处的召会,但圣徒人数的扩增率也非常低。但有些别的基督徒团体,尤其在远东,近年来人数大为上升。

需要恢复士气

这帮助我领悟,虽然我们持守正确的立场,拥有许多神圣的真理,并享受一切神圣的丰富,但我们失去了士气。我们成了软弱的带菌人。人带着一些病菌,一直影响他的身体,他怎么会强壮?没有人能否认我们软弱的事实。因此,我非常有负担。我不仅必须对主忠信,对众召会忠信,我也必须对自己忠信。我为着主的恢复牺牲了一生。为着主恢复的缘故,我在我的职事里经历过种种的苦难。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说实话,不管我会得罪谁。我必须作一些事,消杀这一切病菌。这就是从一九八四至一九八六年,我召聚三次紧急长老训练的原因。

一九八四年十月我去台湾,彻底改变了主恢复中的每一点。我几乎废掉一切的老旧。我不在意亲密、天然的友谊。在我的全人里,没有容量为着这样的东西。我必须对我的主忠信。我必须对许多舍弃前途,来到这恢复里的圣徒忠信。他们来到这恢复里,至少百分之九十是由于我的职事。倘若主的恢复仍是这样,我觉得非常亏欠这些舍弃前途来走这条路的亲爱圣徒。

主在台北开始了一些新事。我原来无意在美国的众召会中间开始一些事情。反之,我要美国的众召会等候一段时间,使他们能看见台湾的模型。许多老旧的毒素还在的时候,我不愿有一个起头。因为我看见美国还存在着毒素,我就觉得有负担召聚这次紧急的训练。

这时候我无法和你们交通这四个要紧的点—家中聚会、真理课程、全时间工人和福音的广传。这些是主今天行动的命脉。在我靠着主的怜悯清理我们中间目前的情况以前,我不会说到这四点。军队在这里,但士气已经失去了。在我们说到军队以前,我们必须得回士气。以今天的情况,很难成为军队去打仗。吹无定的号声,绝不能赢得争战。

职事与众召会

某一个召会接受不接受职事,并不断定那个召会是不是真正的地方召会。本篇信息的题目不是说“在主的恢复里”不吹无定的号声,乃是“在主的职事里”。我不是说到主恢复里的事,乃是说到职事。美国公民会说许多事批评政府和军队总司令。但你一旦进入军队,成为军人,你就失去说话的权利。在议会里议员可以争辩、争论、甚至争吵,但就连议员一旦进入军队,成为军人,他们也必须安静。在军队里不吹无定的号声。职事不像议会。职事不是给人到这里来发表意见的国会。职事没有那样的容量。职事完全为争战的灵所充满。我不控制任何召会。所有离开公会,分裂的宗派,站在正确立场上的圣徒,都是他们所在地的地方召会。他们能发表他们的意见,但他们可能与这职事无关。

保罗告诉我们,所有在亚西亚的人都离弃了他。(提后一15。)先前接受使徒职事的亚西亚信徒,现在离弃了他。他们没有因着弃绝保罗的职事,失去他们是地方召会的地位。但在争战中,保罗的职事无法倚赖他们。对保罗的职事而言,他们不能倚靠。说职事无法倚赖某一召会,意思不是那召会已经被革除,不再是地方召会。她仍是地方召会,但我们必须领悟,职事是争战的单位。在这争战的单位里,没有容量和时间给你发表意见。

我对主的权益认真。我为着主的职事牺牲了一生。我舍弃了一切来走主恢复的路。如今我必须对自己忠信。不仅如此,借着我在全球的职事,成千圣徒进入了主的恢复,所以我必须对他们忠信。许多圣徒舍弃了很高的学位,在主的恢复里跟从祂,但他们所在的光景,似乎有令人失望的趋势。这使我有负担。有些圣徒在主里成了今天的他们,百分之百是由于我的职事,我不愿我的职事浪费他们的时间。我必须作一些事,确保他们将全人投资到主的恢复里。他们舍弃了世界的前途,但他们在主的恢复里没有得着多少鼓励。我必须对主忠信,对你们许多一直非常受这职事影响的人忠信,并且对我自己忠信。因这缘故,这职事不能容许任何人假装在其中,却仍说不同的话。这不是说,我要你离开你的地方召会,或你的地方召会不再是地方召会。我所交通的乃是,职事在为着主恢复里的权益争战时的冲击力。

我对家中聚会、全时间者、真理课程和福音的广传所要说的,不是为着那些对我的职事感觉不好、对我的职事有异议、假装在职事之下,其实却不以为然的人。我仍然爱所有落入此类光景的亲爱圣徒,仍认为他们是在基督里的弟兄,但我们需要有满了冲击力的军队,这军队没有容量和时间给人发表任何一种意见。我们是在争战。军队在台湾已经开始争战。如今我们要看见这军队在扩增,不但在美国争战,也在加拿大、中美洲、南美洲、欧洲、非洲、澳洲和整个亚洲大陆争战。这是我所要看见的。我不是在谈论众召会,我是在谈论职事。职事是一件事,众召会是另一件事。这两件事在保罗所写的书信中能区分出来。保罗的职事是一类,众召会是另一类。保罗从未想要迫使众召会在他的职事里跟随他,但保罗为着众召会的确有一分职事。

拼命争战而没有意见

有些圣徒多次到我这里来,带给我一些严重甚至消极情况的消息。他们可能误会我,怎么没有严肃的回应。我相信我没有这样的回应,不仅是出于忍耐和容忍,也是因着主的智慧。我觉得忍耐完全是智慧的。一棵树的果子在长大时,果子本身会显明它的所是。果子成熟了,自然会从树上落下来。然而,到了此时,我觉得不应当再容忍一些情况,因为已经造成够多的破坏。我不愿意看见主的恢复受到更多的破坏。亲爱的圣徒,我没有时间再与人虚耗。让我们去打仗。“我们”是谁?就是没有意见而拼命的人。

我在中国大陆置身于工作中十八年,我作了许多,但没有人从我听见任何意见。他们只听见我一味照着倪弟兄来释放信息的声音。有些弟兄能见证,那十八年里,所有与倪弟兄在一起的同工中间,我作得最多。但我劳苦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在同工聚会中,有时候倪弟兄会问:“常受弟兄,你怎么说?”我无话可说。我的态度是倪弟兄叫我作什么,我就作什么。就是那么简单。从一九三二至一九五○年,没有人听见我对中国大陆的工作发表任何意见。

事实上,除了一件事以外,我的领会和倪弟兄的领会几乎没有不同。我从未告诉任何人那是什么事,甚至没有告诉我的妻子或家人,直到我来美国,倪弟兄也到主那里去了。我觉得与倪弟兄不同的道理,是关于启示录里的那两个见证人。(启十一3~12。)这是我的领会和倪弟兄的领会唯一的不同。我的用意是给你看见,我与倪弟兄不是在每件事上完全相同。在这一件事上我不相同,现在仍不相同。我的点是说—虽有这个不同,但我在我的传讲里,绝不发表倪弟兄没有传讲的事,我也不教导他没有说过的事。

一个流

已往我曾告诉你们,主开启了我的眼睛,使我看见在圣经里,尤其是在新约,只有一道水流从宝座流出来。(启二二1。)在五旬节,水流从耶路撒冷开始,流经犹太地,流经撒玛利亚,到达了安提阿。从那里这流转向小亚细亚、西欧、罗马,甚至也许转向当时被认为是地极的西班牙。只有一个流;在使徒行传里,你无法看见两个流。

巴拿巴是绝佳的弟兄,事实上是他把大数的扫罗带进他的职事里。(徒十一25~26。)起初是巴拿巴领头。然而,在他们第一次行程的途中,那灵记载保罗开始领头,那灵也开始称扫罗为保罗。(徒十三9。)名字的改变可指明生命里的改变。从这时起,被圣灵充满的保罗,在使徒的职事里一路领头,连巴拿巴也接受这事实。巴拿巴与保罗是一,去耶路撒冷取得与割礼的搅扰有关的决议。就在那次决议成了给众召会的规条以后,巴拿巴和扫罗之间起了争执。(徒十五35~39。)这次争执不是为大事,乃是为小事。他们彼此分开,不是因着与信仰或基督的元首身份有关的不同意见。他们之间的裂痕不过是一件微小、个人、亲密的事。巴拿巴要在他们的行程中带他的表弟马可同去,而保罗说不。对我们而言,那是一件小事。但巴拿巴带着马可离开保罗以后,使徒行传里主的行动就不再有他的记载了。这事的原因是主只顾到一个流。

一九三三年,倪弟兄请我加入他在上海的工作时,我清楚看见了这件事。那时我在华北作工,在教导圣经上相当有力,前途颇可期待。然而因为我的眼睛得开启,我就告诉主,我要去上海加入倪弟兄和他的工作。我看见在这地上,主的流,主的水流只有一个。若要华北被主得着,祂必然要借着同样的水流来作这事。我必须投入这水流,与这水流是一,让主涌流。

主行动中的带头

现在让我们来看亚波罗。在圣经里对亚波罗没有很长的记载。他不是有异议,但他多多少少留在另一个流里。(林前十六12。)圣经没有暗示亚波罗要实行另一个流,但他的所是和他的所作给人不同的印象。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哥林多作工以后,有的人竟说,他们是属亚波罗的;(林前三4;)同时有的人自高自大,高看亚波罗,鄙视保罗。(林前四6。)亚波罗没有智慧。他若有智慧,绝不会那样为人。

靠着主的怜悯,我能宣告,我在中国大陆置身于工作中那十八年,我是智慧的。我绝不使任何人以为他们能自高自大,高看我,鄙视倪弟兄。没有这样的事。圣徒们从我、我的行为、我的生活方式、我的行动、我的作工方式、我的信息和我的说话所看见的,都认为与倪柝声弟兄绝对是一。我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任何漏洞,以为我与倪弟兄不同。我相信那是主因祂怜悯所赐给我的智慧。从那时起,我们的历史表明这一点。在倪弟兄的许多同工中间,主的恢复在哪里?我没有一种思想,要成为实行主恢复的人。甚至我去台湾,也确实是奉差遣的。那是倪弟兄对同工们的提议。我从来没有一种思想或感觉,我要去作带领人。甚至我来到美国,我也没有在主恢复的西方世界中作带领人的思想。但今天主的恢复在哪里?在怎样的带领之下?有些所谓的同工宣称,他们十分接近倪柝声弟兄,但几乎没有一个召会是他们建立起来的。

你留在主的恢复里,一面接受这职事,另一面却说别的事,这完全是不智慧的。这样作没有智慧。这对你自己或你的将来都没有益处。你也许说你有一分职事,但这对你的职事并没有益处,如果你有一分职事的话。你这样绝不能使你将来的职事得益处,反而廉价的抛弃了你的将来。智慧的路乃是没有意见的与那独一的恢复在一起。

我要忠信、坦率,我也要使你们众人明了情况。我不相信我在这里完全是出于自己。反之,我相信我在这里是出于主。我要看见你们许多人起来,能作我所作同样的事。我绝不会嫉妒。我喜欢看见这事,我也赞成这事!

军队与公民的不同

现在你们领会我的立场、我的心、以及我在那里。弟兄们,我们需要有智慧。我们是借着祂的怜悯和恩典而形成的军队,要为着诸天的国争战!在往后四年内,台湾岛必须借这支军队福音化,真理化。为着完成这目的,我不愿容忍任何一种异议的思想。作美国公民是一件事,但在美国军队里争战是另一件事。基甸蒙召率领军队为耶和华争战时,主告诉他人数过多。(士七4。)至终,主拣选了三百人,并吩咐基甸打发其余的人回家。这不是说,谁回家去,谁就不再是以色列人。他仍是以色列人,但他与争战的军队无关。

你会是地方召会的一员,却与职事为着主在地上的权益争战无关。你们在主的恢复里都是长老、同工和实习长老、带领人。我是对你们诸位在主恢复里的军人说话,不是对公民说话。我在对军队里的军人说话。你要留在军队里么?你必须领悟军队是什么,以及军队要作什么。军队没有容量接受你的意见。军队没有时间虚耗。情况相当紧急。这属天军队的目的,首先要福音化、真理化台湾,然后福音化、真理化美国。

最近一位弟兄问我能不能到他那里,在一次特会中作工。他和我的交通使我觉得他不是与我们一同争战。我的负担是要先得着台湾,其次得着美国。我不在意地上任何地区。我乃是为着主的恢复,有此策略的眼光。据我的观察,上好的策略就是先得着台湾。你若只为着你那一区,这也许使你失望,但你若为着主的恢复,你会说,“阿们!”你甚至会有负担差遣一些军人加入军队,福音化台湾!

要智慧的承认主行动中的带领人

在新约里,保罗当时是主在地上新约职事里的领头,这是很清楚的。我在中国大陆与倪弟兄一同作工的时候,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。我只认为自己是一个同工,要完成倪弟兄的负担。我尽所能的不传他没有传的福音,不讲他没有讲的信息。我尽所能的不用他没有用过的语汇或发表来传讲、说话、教导。我必须宣告,并且赞美主,我领受了祝福。我从不懊悔我所作的。没有人从我口中听见一件有关倪弟兄消极的事。我仍然很感激他。没有他,没有他的职事,我绝不能成为今天的我。我只劳苦,我只作工,我绝不给主的恢复造成难处。

就在中国大陆的政府即将改变为共产主义时,倪弟兄在上海召聚一次领头同工的紧急聚会。他和我们交通到我们将如何面对要来的局势。他提议把我从中国大陆打发到海外,并且说,他和其余的人要在中国大陆为着主的定旨牺牲自己。我对这事并不觉得美好。似乎我是中途退出者,除了我以外,人人都要留下。会后,倪弟兄和我散步,我问他为什么所有的弟兄都要留下,为着主的工作牺牲自己,却要我出去。我永远不能忘记倪弟兄转身注视我时脸上的表情。他告诉我,我们该为着主的行动拼上,甚至甘愿牺牲自己,并且他领悟,很可能有一天仇敌会将我们一网打尽。他告诉我,如果我们被一网打尽,我必须出去,使我们仍有一些东西留下。于是我说,我愿接受他的话出去。在许多同工中,我是唯一被他指名要出去的人,为的是如果我们被一网打尽,我们会仍有一些东西留下。倪弟兄所说的都应验了,并且成了历史。赞美祂—我们仍有一些东西留下。

我们弟兄们必须领悟,我们不是在作自己的工作。你不是在作你的工作,我也不是在作我的工作。我们是为着主独一的恢复,在作独一的工作。全球有六百多处召会,没有一处“在我的口袋里”。在安那翰的带领人能见证,我甚至不知道他们聚会的时间表。我若要参加擘饼,我需要打电话,好知道我该去那里。我所建造的召会,都进了“别人的口袋里”。我们该领悟,我们不是在为自己作工。我们是在为祂的恢复作工。不管人怎样批评倪弟兄,他对他所看见的极其忠信。他的确是为着主的恢复作工,他也为着这个恢复立了美好、正确、适当的根基。我在继续建造主的恢复,我在作同样的工作。我盼望你们都清楚这事。不要以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。我们都算不得什么!唯有基督有一个身体。

我的确觉得我坦率的话该使你们众人清楚整个情况,并使你们众人清楚我们的需要。我们需要争战的军队,在争战的军队里,我们不仅仅需要带领人,我们需要打仗的司令官!我们没有时间可浪费了。你们许多人为着主的恢复舍弃了很高的学位,很高的地位,你们必须对自己的牺牲忠信。你们也必须对许多受你们影响的人忠信;不然,你们就是在欺骗他们。我们必须对我们的主忠信。我们在事奉祂,并且我们是认真的。我们不是仅仅在作喂养自己、谋生的工作;那是可耻的。你若要谋生,不要留在主的工作里,要到其他更好的地方,使你谋得更好的生计。我们必须对主、对圣徒并对自己认真。这是我们在主职事里往前的唯一道路。现在你知道我在那里,也知道你该在那里。你也知道我们众人所该作的—成为军队并在军队里争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