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弗所五章十八至十九节说,“不要醉酒,醉酒使人放荡,乃要在灵里被充满,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对说,从心中向主歌唱、颂咏。”这段话希腊原文的意思,用中文的文法很难表达。在希腊文里,这段话的意思是,我们在灵里被充满时,就是我们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对说的时候;或者说我们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对说时,就是我们在灵里被充满的时候。从希腊文的文法结构来看,“在灵里被充满”和“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对说”这两件事乃是同时发生的。
歌罗西三章十六节说,“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教导,互相劝戒,心被恩感歌颂神。”若是仅仅为着彼此教导,并不一定要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用普通的话就可以了。为什么这里要说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呢?乃是为叫我们从头脑里转出来,释放灵,在灵里说话,在灵里教导。这样的教导,不光叫人得着道理,更叫人在灵里得着喂养。
“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”的用意,是要打掉我们用头脑的习惯,好让我们的灵能出来,不在头脑里转。“在灵里被充满”和“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对说”这两件事,就是一件事。我们的问题在于很难从头脑转到灵里。所以,我们今天的需要,乃是当我们起来为主说话时,不是在头脑里说,而是从灵里说出来。这是最难的一点。
在前一篇信息中,我们已经指出,许多弟兄姊妹属灵的生活是人工作出来的,不是自然在灵里活出来的。有的人一早起来,头脑里就开始想:“我是个基督徒,我该怎样才好。”他就用头脑盘算:“我是个基督徒,不能作这个,应当作那个。”所以,他就不作这个,而作了那个。这是人工。这样的基督徒是用头脑作出来的基督徒,不是在灵中活出来的。
怎样才是在灵中生活呢?比方,你早晨起来,既不想自己是基督徒,也不盘算什么可作,什么不可作,你只在灵中接触主,并在灵中凭主生活,自然活出的一种光景。你不作这件事,不是因为这件事错,乃是因为你灵里不这样作;你所以作那件事,不是因为那件事对,乃是因为你灵里要那样作。基督徒完全是从灵里活出来的。
我观察到我们现在的聚会,从长老的带领到同工的讲道,以及圣徒在会中的活动,都是在头脑里先盘算好了。这不是在灵里聚会自然的情形。在灵里自然的情形,应该是众圣徒在聚会前活在灵里,聚会时也活在灵里,不用头脑的盘算,一切就从灵里自然出来了。用头脑盘算出来的,与灵里自然出来的,有一个基本、原则上的不同。目前,我看我们的生活、聚会,百分之九十都是头脑盘算出来的,而不是灵里自然活出来的。
以讲道为例,有的弟兄讲信息,是把要讲的内容,从头至尾,一条一条写在纸上。等他站上讲台,就照着这一条一条讲。这样的讲道完全是照着理智,是道理的。另有的弟兄讲信息,虽然原初定规了怎样讲,但他讲到一个地步,也不管稿子,只随着灵讲。这样的讲道才是从灵里自然出来的。
不光讲道有两种讲法,祷告也是这样。有的人在祷告之前,已经预先筹算好要祷告那几件事,并要怎么祷告;这种祷告几乎是预先作好的。另有的人虽然盘算过要怎么祷告,但是祷告几句之后,他的灵出来了,就放下自己预先打算的,让活的灵引导他继续祷告。
照圣经来看,主乃是要我们的生活、聚会都自然出于灵。在基督徒的生活里,我们不要用头脑盘算,乃要灵能出来。我们用头脑盘算自己要如何跟随灵而活,要如何让主活,但这乃是出于我们的头脑,不是出于灵。换言之,一切都是我们自己;对是我们自己,不对也是我们自己。然而,活在灵中就不同,乃是凭主活出来。一切都不靠头脑盘算,也不照着情感的感觉,乃是随着灵,让灵出来。灵喜乐,我也喜乐;灵不喜乐,我也不喜乐。灵赞美,我也赞美;灵不赞美,我也不赞美。我就是让灵出来,这就不是人工。
今天,我们的生活和聚会,几乎十之八九是人工;这是因我们受了多年的教导而产生的。教导成了我们的儿童导师,叫我们得益处,但教导却不该把我们从灵里教导出来,而教到道理里。当初旧约的律法,乃是作为儿童导师,要带以色列人归于基督,(加三24,)但是领来领去,以色列人竟不肯从律法出来,结果就与基督相敌对了。我们也是一样,当初受了许多的教导,今天竟留在教导里不肯出来,以至于与灵相敌对,更不用说要把弟兄姊妹从道理里带出来。
一九四九年,我们来到台湾。一九五二年起,便开始有了训练工作。到了一九六○年,因为有了难处,就不能再继续训练。从那时起,我们尽力要把弟兄姊妹从道理里“拔出来”,但就是拔不出来;我们要把众人转到灵里,也转不过去。所以,我绝对相信,歌罗西三章十六节说到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教导,互相劝戒,意思是,我们虽然教导人,却不是从头脑,而是从灵里,说出教导的话。虽然是教导,却不是从头脑盘算出来的,乃是从灵里出来的。
我们必须根据这个原则来领会并操练。因着我们不练达,所以一操练,头脑就出来了。这完全是灵不够充满的关系。我们再怎么作,结果都比不上出于灵来得自然;我们的难处就是平日对灵的操练不够。我有负担要众人看见,我们几十年来谈属灵,结果出来的都是人工的属灵,是我们作出来的属灵。我们没有自然出于灵的属灵、属天,原因是我们的灵没有被充满,反而非常低落、瘪气、软弱。我们所以为的属灵,乃是我们作出来的,是我们用头脑盘算,再用意志执行出来的。我们所有的就是这种所谓的属灵。
我们要看见,主不要人工的属灵,不要作出来的属灵。所以我们要天天学习活在灵中,自然活出属灵,而非作出属灵。等我们习惯活在灵中,我们就不需要作出属灵,因为我们都能活出属灵,很自然的用诗章、颂辞、灵歌,彼此对说,彼此教导;甚至不需要多作解释,只要从灵里把诗章、颂辞、灵歌的本文宣读一遍,就会满了教导的味道。这种教导乃是从灵里出来的。
今天,我们应该醒悟,从里面有一种转。我不鼓励你们在外面作些什么,但我们众人都需要醒悟而转过来。我们从前作基督徒,生活与聚会中人工的成分太重,因为我们不在灵里,被灵充满得不够,所以灵出来得不多,以致我们所有的,总是教导出来的。教导出来的,就是宗教。宗教就是教你作敬拜神的事,作讨神喜悦的事,作事奉神的事,你就照样作,并且作得很像,但其中没有灵的成分。虽然有时其中带着一点灵的成分,但大部分是人工作出来的。所以,今天我们应当转一个大弯,求主怜悯我们,不要人工的东西,不要人工的生活、人工的聚会、人工的事奉。我们要在灵里自然活出基督徒的生活,自然的在聚会中活动。为此,我们必须整天操练灵。
我很痛心的说,我们作工这么多年了,大体的情形却不是往上,而是往下。整体说,我们是在退后,这是因为我们只想照着老样。我要从在中国大陆时说起;在中国大陆时,我在倪柝声弟兄身边,从一九三二年到一九五○年这十八年间,倪弟兄改变很多。他的改变就是他的进步,因为他看见新的东西,他自己就往上去。但同工和召会带头的弟兄们,真正跟上的却寥寥无几。倪弟兄每次有新的看见,都有新的信息释放出来。他释放信息时,在场听的人既点头,又作笔记,但是等到实行时,几乎没有人照着倪弟兄所看见的实行。
举例来说,在一九四○年,倪弟兄清楚看见召会生活的实行。他说到如何正式的有长老,以及长老的尽职,长老们怎样在一起处理事情,怎样接纳信徒等实行。同时,他也说到开辟执事室,让执事们在其中有各样的事奉。那一年,他看见了这个,就开始在上海实行。他设立长老室,安排长老们尽职,并设立执事室,安排执事们分项的事奉。但到一九四八年,也就是八年后,全国一共只有两个召会实行这事,一个在上海,一个在烟台。此外,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召会实行这事。
一九四○年,那时还是抗战时期,众人都往大后方逃难。所以,有好多人都是在大后方听福音得救的。他们从来没听过什么长老室、执事室。虽然我们中间的同工,把福音带到大后方去,并且教那些人怎样聚会,但到抗战胜利后,差不多是一九四五、四六年,那些人还是一点也不知道召会生活的实行。其实在抗战胜利前,倪弟兄早就实行了好几年;但是众同工置若罔闻,视而不见。同工们出去作工时,仍旧讲一九三○年代的那一套。
一九四○年底,在烟台就开始召会生活的实行,我在那里安排了长老们尽职,和执事们的事奉。张晤晨弟兄和曲郇民弟兄都是在那个实行里作学徒。我在烟台召会开辟执事室时,曲弟兄还帮我安排处理了许多相关事宜。到了一九四八年,全国只有上海和烟台两个召会,在倪弟兄带领下有召会生活的实行;不仅实行,还实行得非常成功。
一九四七年底,因着上海召会的复兴,我和别的同工被邀请到广州、汕头、厦门、福州等地。于是,我们先到了香港。及至一九四八年一月一日,我们从香港去了广州,后来又到了汕头。二月,我们到了厦门;二月底,到了福州。我们去访问之先,福建、广东各处的召会,没有一处对于召会立场是清楚的。一九二二年,第一个脱离公会的聚会,在福州开始。到了一九四八年,二十六年之后,地方召会的发祥地—福州,和发祥省—福建,以及临近的广东省,有几十处的聚会,却没有一处对召会立场是清楚的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因为那些地方在倪弟兄的带领之外,还接受了其他两三个源头,这些源头都带着不同的意见。
当时,我们在福州有一次集中特会,福州附近各处的同工、负责人,来了二、三十位。因着那次特会,福州有了一点复兴的光景。特会过后,大家竟都不肯离开。因为他们听说,特会过后,我和几位同工要到倪弟兄海关巷的家里住两周,和倪弟兄有些交通。他们得知这个消息,就统统不肯走,还请我替他们向倪弟兄求情,使他们能有分于倪弟兄的交通。
倪弟兄至终还是不同意他们前来,但他们仍是不肯走。我只好再去替他们求情。倪弟兄家里有个很大的客厅,一边有半面墙壁。他说,“你们三位同工和我坐在墙壁这一头交通,他们二、三十个人只能坐在墙壁外那一头,远远的听,并且你要向我担保,他们听了之后,不能出去对别人讲。”我冒险的向倪弟兄担保下来,乃是到了这样的地步,倪弟兄才答应。
倪弟兄所以不许可他们出去对别人说,乃是因为那时的同工,以及各地召会的负责人,对召会正确的生活,没有学过功课,又有一堆的意见。倪弟兄厌烦这种情形,所以表示他们来听可以,但不能出去随便讲。我向倪弟兄担保后,便告诉他们说,“你们现在非常愿意听倪弟兄的交通,但倪弟兄怕你们听了,出去乱讲,所以你们不能东讲西讲。”因为他们在属灵的事上,已经几年没得什么供应,非常饥渴,所以都从深处答应,绝对不说什么。
那个交通的光景真是特别,众人都远远坐在外头,只有我们四个人坐在里面。在那几天的交通里,我问了倪弟兄一个问题:“倪弟兄,这次我们受邀访问广东、福建各地召会,得到的印象是这两省的召会实在是一团糟。你看该怎么办呢?”我这一问,把他里面的水源打开了。其实,那些东西早就在他里面。他一开口就像尼加拉大瀑布那样汹涌,一直往外倾泄。这些话实在有圣灵同在,我们听了都感到惧怕。他讲耶路撒冷的路线,讲得很长。在他的讲论里有亮光,有指责,有悔恨,也有开导。他讲完之后,大家都静默了。
后来,有一位年纪稍长的姊妹,忽然从远处冒出一句话:“我们既听见倪弟兄这番话,为什么不立刻实行呢?”她的话一出来,众人全都阿们。倪弟兄听见就说,“你们若真要实行,就得从今天起,把你们自己完全交出来。你们要回去写一个条子,把你们自己交出来。”我们中间“交出来”的实行,就是把自己交出来完全受工作支配,乃是从这里开始的。倪弟兄那一天讲的交出来,是很严肃的,简直就像把命交出来一样。那等于说,工作要你活,你就活;工作要你死,你就死。若是众人不交出来,就没有下文了,也没有同工的可能。
倪弟兄这么作是有历史背景的。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四八年,这二十六年来,大家意见多,看法多,使得倪弟兄毫无办法。历史证明,意见多的人是毫无亮光,毫无启示,神对他们也毫无托付。事过境迁,我们今天回头看我们中间在中国五十年的历史,不能不承认,神的确将异象和亮光托付了倪弟兄。然而,当时大家意见却多得像云雾满布。正因为这样,倪弟兄才要大家把自己完全交出来,否则就没有路往前。
我们都得承认,主今天所走的路绝不是二、三十年前所走的。我们已经说过,今天是灵的时代,我们要转入灵中,活在灵里。一九六一年,这事在台湾开了一个头。那时,我最少写了八十五首诗歌,其中四分之三都是讲到灵和基督。
可惜,我们中间好多人还在拘泥于二、三十年前的老套,因此活在灵中的实行在台湾开了头,却没有什么人跟上去。虽然一九七○年,几十位弟兄到美国交通后,带回来一些东西,结果还是不了了之。以后,就再没有人注意这事了。不仅如此,我们发现那些新诗几乎没有什么人唱,因为这里没有一种空气,是在那个流里。我们所带领的呼喊主名,也慢慢消踪灭迹了。即使没有消踪灭迹,原先开始的实行也早已走样了。
这给我们看见,原则上我们现在在台湾和从前在大陆没有两样。主的异象虽然往前了,但我们却不太往前跟随。大家很努力的作,好像努力在往前,事实上却是往前一步,又退后一步,努力到末了,还是退回了原处。所以,今天无论南洋也罢,台湾也罢,各地召会都像是回到了二十几年前的光景。
据我观察、研究,证实无论在南洋或在台湾,带头的人对于主今天所走的路,虽然并不反对,但也没有赞成,而是采取一种旁观的态度。因着群羊是跟着头羊走的,头羊不走这一条路,带头的人不往那里带,群羊自然无法往前。带头的人自己不走,岂能盼望群羊走得好?
因着带头的人采取旁观的态度,结果只要众圣徒稍微走得不那么好,带头的人马上就调头往回走。一回头,就回到几十年前的光景。这一来,圣徒们就失去目标。目标一失去,彼此间就难免不一致。因此,局面非常为难,不仅召会的带领难,工作的带领也难。从人这面说,人没有目标,也没有路线;从主这面说,主没有立场,赐下祝福。
末了,就像士师记十七章六节所说的:“以色列中没有王,各人行自己眼中看为正的事。”各人行自己眼中看为正的事,意思是各人任意而行。“任意”两个字不好听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你觉得你有一分属灵的学习,我觉得我也有一分属灵的学习;你要尽你的功用,我也要尽我的功用。结果,一艘船上有许多个船长,这艘船怎么开?
到了今天这个地步,你我都得回转。我们都得向主承认一件事:我们在主这条路、这个见证上,没有绝对跟随祂的流往前,我们需要主的赦免。这比我们向主承认自己犯了别的罪,还更重要。我们需要悔改、回转。
因着我们没有跟随主的流往前,所以无路可走,逼得我们回头去找自己从前所学的。结果,我们就拿从前所学的来用。我要说句良心话,也是警告的话,弟兄们这样拿从前所学的来用,非使召会分裂不可。弟兄们虽没有意思搞分裂,但结果非分裂不可。因为你学了你那一点,就实行你那一点;我学了我这一点,就实行我这一点。两个人一实行各自的点,结果就是分裂。
我们姑且不说在主这个见证里有成千上万的人,即使是一个篮球队里,只有五个人打球,若不是一个打法,球队也要分了。即便五个人个个都是高手,甚至是世界闻名的第一等高手,这个球队也要分裂。分,就分在他们的高明;分,就分在他们的篮球素养。虽然他们个个篮球素养都高,任谁也不能跟他们比,但这个球队不要想得到胜利,因为他们已经分裂了。这不是个人篮球打得好不好的问题,乃是整个球队的打法是否一致的问题。若你是那个篮球队的队员,首先就要为着破坏球队的原则悔改。队员上场打球,非一致不可。打法还是其次,首要的是一致。五个球员必须一致,不论怎么打都一致。不一致是破坏球队的原则。今天我们的光景,就有不一致的情形。求主怜悯我们,祂知道我们的光景。现在,主要我们悬崖勒马,要我们悔改。
主见证的原则就是合一。我们破坏了主见证的原则,我们在主面前该先认这个罪,并为此悔改。今天,我们不能在你的办法里一,也不能在我的办法里一。我们的合一,第一是在召会立场上,第二是在灵里。我们必须在灵里,不在灵里就没有办法一。
我怕有人对于我所说的话,有错误的领会,认为我是吩咐各地都要讲我讲过的道。若是有人这样想,那是大错特错。我没有意思要你们讲我讲过的道,乃是盼望我们都看见今天的异象,看见主要我们这些爱祂的人,在合一的立场上活在灵中,让祂变化我们,并且在这灵中,让祂可以有一条路,预备祂的新妇。
若是我们看见这个异象,就不会想知道别的道理,也没有心情讲那些道理。我们会觉得别的道理没有味道,也不会对这些感兴趣。我们只知道万有的主,我们的神,我们的救赎主和拯救主,成功救赎之后,在复活里成了赐生命的灵,在我们灵中与我们同住。祂要作我们的生命和一切,要我们凭祂活着,与祂一同生活。在这灵里,我们众人得变化,同被建造,并且成为一体。这就是主今天给我们看见的异象。我们看见了这个,并且活在其中,受这异象管治、支配。所以,我们不想别的,也不讲别的,并且对别的一点都不感兴趣。
我们众人都要在灵中,这是基本的操练。然后,我们该带召会,就是带弟兄姊妹都活在灵中。在我们中间有丰富的材料供应,你可以从中得着所需的,并加以应用。这是我们的负担。所以,我并不是要你们讲我所讲过的道,像传声筒一样把我所讲的播放出去,乃是要你们看见这个异象,接受这异象的支配、管治,并活在其中。同时,这里有丰富的供应,你们可以从中得着所需的材料来发表。你们需要先消化那些材料,然后再释放话语。当你们这么作,绝不可以自己一个人作,一定要在地方上,和一班弟兄姊妹交通著作。如此一来,召会就会从你们得着实在的供应。
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八日讲于台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