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篇 守住合一立场,脱离分裂与紊乱

读经:启示录十七章四至五节,创世记十一章九节,申命记十二章五至七节,以斯拉记一章一至六节,使徒行传二章十四节,哥林多前书一章十至十二节,启示录二十一章二节,十八节,二十一节。

在前面各篇信息中,我们看见圣经中的故事,就是灵的故事。这灵的故事,一面是神的灵,一面是我们人的灵。神完成了创造,又来成为肉体,完成救赎,经过死与复活,成为赐生命的灵。这一位灵乃是包罗万有的灵,在我们向祂敞开时,就进入我们的灵里,与我们同在。如此,我们就能在灵中与祂相调为一,二灵成为一灵。我们今天需要在生活中,天天操练凭灵活着,凭灵事奉。相信这样的真理,众圣徒都清楚了。

启示录中两个女人的象征

在本篇信息中,我还要和你们交通到一件重要的事。我要把一项基本的真理,再次摆在你们面前,这乃是关乎你们一生事奉主的道路。你们若认识这基本的真理,就能得到一个指南针。这指南针在你们手里,在你们一生的航程中,能使你们知道何可适从,何当防备。这说起来很简单,但若要认真探究,也是相当深奥。

圣经中有两个特别的地名,代表两个原则和两条道路,一个是耶路撒冷,一个是巴比伦。启示录十七、十八、十九和二十一章里所说的重点,就是这二者。十七、十八章是讲巴比伦,十九、二十一章讲耶路撒冷。请你们注意,二者都是以女人为象征。耶路撒冷至终乃是羔羊的妻,基督的新妇。(十九7,二一2。)巴比伦则是个消极一面的女人,不仅是淫妇,更是妓女。妓女比淫妇还邪淫。淫妇是一个女人在一个丈夫之外,和别的男子有不法的接触,而妓女是一个女子根本没有丈夫,却随意和男人接触。十七章五节论到巴比伦说,“在她额上有名写着:奥秘哉!大巴比伦,地上妓女和可憎之物的母。”她是地上一切妓女和可憎之物的母亲。巴比伦不光自己是妓女,还生了好些女儿,个个是妓女,所以称为地上妓女的母。

巴比伦是一个妓女,而耶路撒冷是一个新妇、一个贞洁的妻子;二者都是女人。这不是兴奋的道,乃是指南针的道。指南针就是指示正确的方向。圣经六十六卷书讲了许多事,有许多的启示,但末了结束于这两个女人。启示录末了几章,就是圣经的总结,乃是说到巴比伦和耶路撒冷这两座城、两个女人的故事。今天,我们需要认清这两个女人所代表的两个原则,以致能在正确的道路上事奉主;这是至为关键的。

巴比伦的原则是分裂与紊乱

就某一面说,全本圣经乃是讲巴比伦和耶路撒冷的故事。可以说,圣经是巴比伦和耶路撒冷的争斗史。巴比伦这名字是希腊文,是从希伯来文翻过来的。巴比伦这名字在希伯来文,就是创世记十一章所说的巴别。(9。)巴别是巴比伦的希伯来文,巴比伦是巴别的希腊文。换句话说,在希伯来文里是巴别,在希腊文里是巴比伦。巴别这名字的意思,就是紊乱,所以巴比伦也是紊乱的意思。什么是紊乱?就是不按正规,没有正规,没有管治原则。

比方,聚会中的椅子都是一行行整齐有序的排列着,这可以说是一种管治的原则;椅子是照着管治的原则排列的。若是这些椅子东歪西倒,随便放,随便摆,这就叫作巴比伦,也叫巴别,是紊乱而没有原则的。神当初造了一个人,并且从这一个人造出许多人。后来他们在巴别那里,联合起来背叛,造高塔宣告反对神;因此,神变乱他们的语言,各种样的语言就出现了。至此,地上就分裂了,一分裂就乱了。所以,紊乱包括分裂,不分裂就不紊乱,不紊乱就不会分裂。人类原来都说一样的语言,不是分裂、紊乱的,乃是到了巴别那里,众人才紊乱、分裂了。巴比伦就是分裂、紊乱的。在召会中,弟兄姊妹人数相当多,大家是不分裂、不紊乱的,这就不是巴比伦。若是有一天,这班姊妹和那班姊妹吵,这班弟兄和那班弟兄闹,末了,这班人到一个地方聚会,另一班人到另一个地方聚会,众人四分五裂,这就是巴比伦了。所以,巴比伦就是分裂与紊乱。

耶路撒冷的原则是合一而不乱

旧约历史里的紊乱与合一

十一章,巴别塔出来之后,地上的人就分裂、紊乱了。而后神进来,从迦勒底的吾珥,就是巴比伦的所在地,这分裂、紊乱的环境中,召出亚伯拉罕,把他带到迦南地,将迦南地赐给他。(十二1~5。)以后,亚伯拉罕有了后裔,就是以色列的十二支派。这十二支派因着饥荒失败,就堕落到埃及,离开了迦南地。之后,神又救赎他们离开埃及,回到迦南地。他们虽是十二支派的人,但神不许可他们有分裂和紊乱。那时地上满了列国,满了分裂和紊乱;然而,在以色列地,神不许可祂的百姓有分裂和紊乱。神如何维系祂子民的合一呢?乃是用一个中心,就是唯一的立场来维系。在申命记十二、十四、十五、十六章,这四章圣经里,神一再叮咛、嘱咐以色列人,进迦南地之后,不可随便在任何地方敬拜、献祭,乃必须到神所选择立祂名的地方,就是祂的居所,在那独一的地方敬拜。(十二5~7,十四22~23,十五20,十六2,5~7,15~16。)那独一的立场、独一的中心、独一敬拜的地方,维系、保存了神子民中间的合一。那个地方就是以后的耶路撒冷。

所以,耶路撒冷表征合一、不乱,巴比伦表征分裂、紊乱。这是圣经的历史。巴比伦就是人的分裂与紊乱,耶路撒冷是神的百姓合一且不乱。以色列人虽然有十二个支派,但他们光景正常时,是不分裂,也不紊乱的。直到今天,犹太人虽分散在世界各国,但地上从没有过两个圣殿,都是一个圣殿。这一个圣殿就在耶路撒冷。因着所有的犹太人,都清楚十二、十四、十五、十六章;所以,没有一个人敢随意在任何地方造圣殿,那是绝对违反神的原则的。至今,以色列众人都在等候,要回到旧殿的地基上重建圣殿。这地基是在耶路撒冷,锡安的高峰;那是他们的中心,是他们唯一合一的立场。简单的说,耶路撒冷代表神的子民合一而不乱,巴比伦代表分裂与紊乱。

到了王下二十五章的时候,因着以色列人的荒凉,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来了。他带着大军攻破耶路撒冷,毁坏了圣殿,把以色列人掳到巴比伦去了。可以说,耶路撒冷被巴比伦征服了,巴比伦胜过了耶路撒冷。从那时起,神的百姓失去了合一;他们一失去合一,就分散在各地。过了七十年,神要那些分散被掳者,特别是到巴比伦去的以色列人,起来归回耶路撒冷。(拉一1~6。)所以离开耶路撒冷,就是分散、紊乱;归回耶路撒冷,就是合一、不乱。然而,并非所有的犹太人都回去,乃是只有少数人回去;这是以斯拉记和尼希米记这两卷书给我们看见的。少数以色列人回到耶路撒冷,耶路撒冷的见证就得着了恢复。这个恢复一直持续到主耶稣第一次来。

新约历史里的紊乱与合一

旧约是物质的,是象征性的。主耶稣来了,物质的过去了,属灵的开始了。属灵的一开始,五旬节那天召会就形成了,那个光景和巴别的光景完全相反。在巴别那里,大家说不同的语言,你说的我不懂,我说的你不通。然而,五旬节那天,各国说不同方言的人,都聚集在耶路撒冷,圣灵降在门徒身上,他们就说了来自各地的人都能听懂的“方言”。巴别那里是分裂、紊乱的;五旬节这里,在耶路撒冷是合一、不乱的。照行传二章所记载,彼得同十一位使徒站起来说话,(14,)是说一种话,而且这种话众人都听得懂。虽然彼得那天说什么话,我们不知道;但是彼得所说的话,当时聚集的人都能理解,这是圣经中真正的“方言”。如此,就消弭了巴别所带进来的分裂和紊乱,在耶路撒冷就有合一了。

召会是真正的耶路撒冷,是真实的合一,没有混乱。这就是属灵的耶路撒冷。属灵的耶路撒冷就是召会,那合一、不乱的地方。我们今天敬拜神,乃是要到合一、不乱的地方,这地方就是耶路撒冷,也就是召会;神的名、神的居所都在此。二章记载,五旬节那天,那些在召会中的人合一、不乱,这就是耶路撒冷。然而,撒但有他的诡计。在林前一章十节,保罗对哥林多人说,“弟兄们,我借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,恳求你们都说一样的话,你们中间也不可有分裂,只要在一样的心思和一样的意见里,彼此和谐。”保罗劝哥林多人都说一样的话,表明他们中间有了分裂;有的人说他是属亚波罗的,有的人说他是属保罗的,有的人说他是属矶法的,有的人甚至说他是属基督的。(12。)五旬节时,我们看见合一、不乱;然而到了哥林多,我们看见了分裂、紊乱,巴比伦又出现了。在五旬节那天,属灵的耶路撒冷出现了;在哥林多这里,属灵的巴比伦出现了。逐渐的,这紊乱就发展为罗马天主教。

罗马天主教里的混杂

读经的人都得承认,启示录十七章所说的大巴比伦、奥秘的巴比伦,是指罗马天主教。为什么罗马天主教成了大巴比伦呢?你若研究他们中间的历史,就会发现其中满了分裂与紊乱。有人可能会问说,难道在天主教里没有神的儿女么?我们要强而有力的答复说,“是的,有,却是混杂的。”四节说,“那女人穿着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,用金子、宝石、珍珠为妆饰。”所有对罗马天主教有一点认识的人都知道,罗马天主教有所谓的红衣主教,红色是他们衣着的颜色;在梵蒂冈那里,最特殊、鲜明的颜色就是红色。

在二十一章我们看见,新耶路撒冷乃是新妇,(2,)城是纯金的,(18,)城墙的根基是用各样宝石装饰的,(19,)每一个门各自是一颗珍珠造的。(21。)天主教却把金子、宝石、珍珠拿去作妆饰。“妆饰”这辞,按原文有“镀”的意思,指一件东西原本不是金的,只是用金在上面镀一层;一件东西不是宝石,却在外面弄了一层宝石;不是珍珠,只是在外面弄了一层珍珠。罗马天主教里也有好些爱主的人像珍珠一样,就如盖恩夫人,可说是一颗珍珠;而劳伦斯弟兄,就像一颗宝石。这些只是天主教的妆饰。

十七章四节继续说,“手中拿着金杯。”在表号上,金表征神圣的性情。所以这里的金杯,指罗马天主教在外表上的确有些属神的东西。他们传独一的耶和华神,所宣告的是耶稣基督的名;然而,“金杯”里却“盛满了可憎之物”。这就是今天的罗马天主教,其中虽有神的真儿女,有金子、宝石、珍珠,却是与邪污之物混杂的。

五节接着说,“在她额上有名写着:奥秘哉!大巴比伦,地上妓女和可憎之物的母。”这个奥秘的大巴比伦是大妓女,是许多妓女的母亲。这母亲是大妓女,生了许多女儿,个个都是妓女。这个大妓女就是奥秘的巴比伦,罗马天主教。启示录是一卷启示的书,也是一卷预言的书。十七章是预言,预言罗马天主教,也预言由罗马天主教演变出来,基督教中各种不同的公会、宗派和团体,都是大妓女的女儿,也都是妓女。虽然基督教中的确有些属神的东西,也确实有神的儿女在其中,却也受了罗马天主教的影响,满了分裂与紊乱。

不能只顾属灵情形,没有顾到正确立场

今天神的儿女,好像只顾属灵的情形,而不顾立场。在所谓的更正教里,除了各宗各派之外,还有许多自由的小团体。从表面看似乎都不错,但从立场看,在神的眼中,那些都是分裂、紊乱、没有原则、随意而行。比方,有位王小姐已经结婚,看起来很温柔,又很慈仁,从不和人吵架,总是待人良善。有一天,王小姐碰着一位男士,二人交往甚密,但她从不说自己已婚,也不说自己是某某太太,仍称自己是王小姐。过了些时候,王小姐又喜欢另一位男士,再过一阵子,又和另一位男士来往。这样的故事一次次发生,就叫作淫乱。从外面看,这位王小姐很温柔,并且待人和善,但她所作的确实不合式。

当初神造人的时候,给人定了一个管治原则,一夫一妻。若是有个女人,她不管神的原则,只管自己的爱好、口味,那就不正确了。这是今天基督教的光景。在基督教中,有各种不同的公会、宗派和团体,有长老会,有浸信会,有美以美会,还有许许多多的自由团体。他们按自己的喜好立会,完全不在神的原则里。

再比方,另有一位张小姐,长相普通,脾气不是太好,嫁给了袁先生,成了袁太太。二人有时也会吵架,袁先生偶尔也会无理的对待袁太太。若是这位袁太太气不过,不要这个婚姻,那就会得罪神。然而,袁太太没有如此作,她说,“我认识神的原则,神绝不许可人离婚。”结果她蒙了保守。神有一个原则,就是一夫一妻。在马太十九章七节,法利赛人和耶稣辩论说,“这样,摩西为什么吩咐给妻子休书,并休她呢?”耶稣回答他们说,“因为你们的心硬,才准你们休妻,但从起初并不是这样。”(8。)主告诉法利赛人起初不是这样,所以祂要将人的婚姻恢复到起初,就是要与神起初的命定一致,不许可人离婚。

今天基督教各种团体,就好比那个王小姐,按着自己的喜好、口味,产生了紊乱的情形。这是不合宜的,因为起初的基督徒只有一个会,就是召会。我要给你们打预防针,恐怕有一天人来引诱你们,说,“你看,某某团契多好,去吧。”“某某公会多好,去吧。”“你们现在喊喊叫叫,没有什么道可听,某地方道讲得很好,去吧。”那时,你们要回答说,“请离我远一点,因为我不能到巴比伦去,我不能跟随巴比伦那个大妓女,也不能跟随她的女儿们。”

基督徒若不认真看待召会合一的问题,就可能落入妓女的原则,即使不是有分于大妓女那个母亲,也可能有分于小妓女。我们今天只能走耶路撒冷的路,不能随便跟随任何巴比伦的原则。巴比伦就是分裂与紊乱;凡是分裂与紊乱,就是巴比伦,或是巴比伦所生的女儿,在神眼中,都是妓女。我们不是要随便指责人,乃是忠信的传讲神的真理,传讲圣经的话。

守住神管治的原则:一个地方一个召会

我们都已经清楚看见,启示录十七章大巴比伦的大妓女,就是罗马天主教;而她的女儿们,众妓女,就是那些分门别类、自由选择,按自己口味,随便设立的基督徒团体。他们所作的,都走了众妓女的路,个个都落到妓女的地位上,没有守住神管治的原则。神管治的原则就是合一,一个地方一个召会。如同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丈夫,一个妻子。因着基督是一位,所以召会也该只有一个。

神的命定是耶路撒冷,那来搅扰耶路撒冷的是巴比伦,巴比伦就是分裂与紊乱。今天随处都可见分裂与紊乱,但无论他们挂起什么招牌,你们都要知道那是众妓女之一。所以,你们切切不可制造紊乱,不可制造分裂。你们一制造分裂,就变作小妓女了,这是极其严肃的事。什么是耶路撒冷?耶路撒冷就是合一、不乱。为什么在台北有许多个会所,却还是一个召会?因为在台北的圣徒合一、不乱。若是在台北的召会之外,再成立另一个会,那就是巴比伦。所以我们要谨慎,制造分裂不是小可的事。几年前,有少数弟兄没有看见这事的严肃,从我们中间出去,自己独立聚会,结果他们是分了再分,紊乱加上紊乱。

所有制造分裂,制造紊乱的基督徒,不论他的理由多充分,只要他制造了分裂与紊乱,从神眼光看,那就是个小妓女。一个基督徒团体是不是小妓女,不在乎她属灵不属灵,不在乎她是不是满有基督,乃在乎她的地位。若是台北已经有了召会,你就不能再设立其他别的会;只要一地有了召会,而你再成立另一个会,你就是制造分裂,就是有分于巴比伦。现今台北已经有了召会,所有在台北的基督徒都该知道,他们不能再成立任何会,不能再有任何团体;若有违反,在神眼中,都是巴比伦。

我们都要守住神管治的原则,无论是在台北、台中、台南、高雄或基隆,都是如此。凡已经有召会的地方,都不能再有任何的会,若是有,那就是巴比伦,就是妓女的原则。所以,你们都该得到一个指南针,看清巴比伦是分裂与紊乱;而耶路撒冷是合一而不乱。召会就是今日的耶路撒冷,所有在召会之外的活动,无论是什么团体,什么举动,都是在妓女的地位上。这些话虽不好听,却不能不说;因我乃是替神说话,不能应付人情,只能说神的真实话。

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二日讲于台北